女攻VS烂总裁失禁GB:一场野蛮生长与人性觉醒的职场寓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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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枳的第三十二个加班日,冷空调直吹后颈,键盘敲击声震得她太阳穴疼。窗外幕墙倒映着她的侧影,眼角细密的纹路是熬夜熬出来的,像铁轨上凝固的霜花。

女攻VS烂总裁失禁GB:一场野蛮生长与人性觉醒的职场寓言

她攥紧鼠标,指节泛白。屏幕里那份待签名的项目协议,左边页眉还留着上个月被程砚青划红的痕迹——那是个疯子写的备注:"必须下周一交付,否则砍绩效工资20%。"

这时候推门声响起,厚重的实木门框晃出一道阴影。夏枳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。总裁办公室的那双丹麦进口皮鞋跨过四十三个地板瓷砖,停在她工位旁。程砚青俯下身来的瞬间,西装领口褶皱的阴影完全吞没了她的键盘。

"签字。"

夏枳冷笑。这种猴子 wrenching 的把戏她见得多了——某天送来修改意见,字迹潦草得像蹲坑时写的尿意记录,待补充意见的截止日期隔天就到。她把协议往回推:"周一会有个大数据峰会,所有同事都得赶去写稿。"

"那就加班写。"程砚青掏出烟盒,拇指甲在滤嘴上敲得叮当响。

夏枳盯着他颀长的手指骨节。这双手去年还按在她肩膀上,她说拒绝独家采访,他就在她工位上坐了两小时,直到她签了那份单方面拟定的竞业协议。

突然间办公室窗帘被人拉开了。刺眼的正午阳光里飘着灰蒙蒙的雾,程砚青的影子从她办公桌一直拖到茶水间。这种压迫感让夏枳想起童年在钢铁厂的经历——当舅舅操作巨型剪板机时,金属碰撞声能震落厂房房梁上的煤灰。

"公司下个月要IPO。"总裁的声音像沉重的铁锤,"没人有退路。"

夏枳攥着鼠标的手节节发青。讽刺的是,这个所谓铁血总裁的工位上堆着十四个部门的财务报表,上面那些密密麻麻的小数点里藏着足以淹没一艘航空母舰的窟窿。

午休时间,茶水间的微波炉发出呜呜的警报声。夏枳端着剩饭转身,正撞上程砚青倚着走廊玻璃墙抽烟。香烟在指缝间支棱着,他修长的手骨节分明得能当凿岩锤用。

"你不该管我闲事。"他吐出的白雾在玻璃上写成潦草符号,"去年那个实习生也是多管闲事,现在连个热搜都上不去。"

夏枳盯着那些消散的雾气。七个月前她刚来时,晨会结束所有新人要被带去副总办公室打卡。程砚青端着咖啡从她身边掠过,咖啡匙碰撞杯沿的清脆声响,跟钢铁厂车间的打桩机有三分相似。

突然,程砚青摘下玳瑁框眼镜,镜片在阳光下泛起青灰色涟漪。夏枳看见他镜片里折射出另一个时空的影像——资料室角落积灰的服务器正在散发焦糊气味,财务部新来的出纳正把装满支票的信封塞进米黄色百叶窗的夹层。

这个场景持续了不到两秒。当程砚青重新戴上眼镜时,夏枳发现自己在看一片普通烟雾。

那天下午,她泡的绿茶溢出保温杯,在键盘槽里洇出一朵墨绿色渍迹。等到她弯腰擦拭时,发现底下压着张便签,潦草的字迹写的是:"三点会议取消。"

从那时起,事情开始变得诡异。原本要被程砚青毙掉的方案通过了战略会审,那些本来要被克扣的奖金全都进了员工卡账本。直到某天午夜,夏枳听见总裁办公室传来异常声响——不是摔茶杯也不是砸键盘,而是某种钝重的金属摩擦音。

她蹑手蹑脚绕到走廊转角,正好看见程砚青把装满烫文件的纸篓倒进碎纸机。碎纸屑连绵不断地飘落,像冬季钢厂外飘飞的氧化铁屑。更令人惊异的是,那台碎纸机里吐出的不是废纸,而是一沓发烫的病理报告单。

夏枳的瞳孔骤然收缩。那些报告单上记载的症状,与程砚青最近的异常行为精准对应——剧烈头痛伴随幻觉产生、短期记忆缺失、躯体感知错乱……

她记起一周前在财务室看到的支票信封,那些钱原来都是在付医院账单。当大脑把所有碎片连缀成完整图景时,她看见的是一个被绩效考核压垮的末路帝王:这个所谓的烂总裁正被一种更可怕的病症腐蚀。

午夜两点的办公室突然响起铃声。茶水间烧水壶嗞嗞作响,夏枳端着温水推开总裁室的门。她看见程砚青蜷缩在沙发里,白色衬衫腋窝浸透了冷汗,他摸索着想要抓电话却又握错了桌上的水晶球。

"待会儿..."夏枳的声音被连轴转的碎纸机吞噬,"待会儿我带项目小组来。"

晨光里传来碎纸机吞噬真相的喧嚣声。办公室窗外驶过一辆运料车,车斗里装着即将运往钢厂的特殊钢坯,表面印着某种神秘符号。夏枳想起那个符号从前出现在程砚青的病理报告单上,是一个希腊字母beta的变形。